■踐SD記憶卡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·敬業
  鮮紅的消防車與雪白的mSATA婚紗共同奏響“營地浪漫曲”
  你沒空好房網回來拍婚紗照
  那麼就去訓練場外接式硬碟上拍吧
  寧波一名消防賣房子員與未婚妻在營房定格美好瞬間
  □通訊員 顏傑 本報記者 陸海峰
  有這麼一群人,他們對於家人,緊要關頭的時候可能無法出現;有這麼一群人,他們對於愛人,說好的蜜月旅行總是拖了又拖;有這麼一群人,他們對於孩子,也許孩子只敢怯生生地叫一聲爸爸。
  他們的家人,默默承擔著這一切。就像消防員許昊然的未婚妻一樣,理解為上。你沒時間來杭州,那麼我去看你,你沒時間進婚紗影樓,那麼我們就在部隊營房拍婚紗照。
  前天,在寧波高新區消防大隊的營房前,年輕的許昊然輓著與自己隔空戀愛3年多的未婚妻,拍完了自己婚前的這組婚紗照。兩人頂著大大的太陽,在烤得一片炙熱的營房訓練場下,留下了甜蜜的身影。
  大學時棄筆從戎考上軍校
  苦戀三年婚紗照卻一拖再拖
  許昊然,土生土長的杭州人。大學考入寧波萬里學院後,一個突然冒出來的想法把他都嚇了一跳。“我覺得,只有當兵才能讓自己的人生變得圓滿。”許昊然說。
  而在許媽媽看來,兒子從小到大都沒受過苦,性格上缺少一絲陽剛之氣,竟然同意了。
  “大三那年暑假,我參軍了,放棄了學籍。”許昊然說。參軍期間,他表現得很優秀,併在當兵的第二年考上了軍校——昆明消防指揮學院。
  讀完軍校第一年,寒假回來的他,結識了現在的老婆——陳琳。“是在一次同學會上認識的,經人家一說才發現是同學,隨後便有了私下的交流。”許昊然說。
  對於陳琳來說,這個男朋友聚少離多。三年軍校,一年只能回來兩次,兩人平時只能靠電話來維繫。許昊然開始寫信,因為“有些話在電話里講不出來”。
  2013年,許昊然被分配到寧波市高新區大隊高新中隊,雖然兩人一個月只能見一次面,但已經十分滿足了。
  許昊然開始籌劃婚禮的事情。婚房,可以拜托媽媽幫忙裝修,可婚紗照總得親自出鏡吧。“好,再等等,等我稍微空點兒的時候。”面對陳琳的追問,許昊然一直拿這句話來擋。
  未婚妻帶著化妝師直奔消防隊
  營房成了婚紗照取景地
  “我倒也沒生氣,我相信他是真的沒時間拍。但是女孩對於婚紗照,總是充滿期待的。”陳琳說。
  不過,許昊然的兄弟們卻很貼心,為他出了個主意。既然自己這麼忙,就讓未婚妻過來寧波,直接在部隊營房來一組婚紗照,既不占用太多時間,也十分有意義。
  “這個想法太棒了!”許昊然很驚喜,“我立馬跟未婚妻商量了,未婚妻二話沒說,也很爽快地答應了。”
  他們相約7月29日,陳琳早一天就來到了寧波,還約好了化妝師。當天一早起來,化了一個美美的妝容便來到中隊。
  兩個人從消防車拍到訓練場,再從訓練場拍到訓練塔,他們約定了,凡是留下過許昊然汗水的地方,都要取一個景。
  每拍完一個地方時,許昊然都會細心地給老婆擦拭臉上的汗水。“真的感覺很虧欠她,連婚紗照都要來我工作的地方拍。”許昊然說,“但我也答應過她,等有空了,一定帶她拍一組正兒八經的婚紗照。”
  每次出警都盼著平安的短信
  有一次失聯三個小時讓準新娘心驚膽戰
  消防隊員,是一個時刻準備出發的職業。
  “我已經做好了作為一名軍人妻子的準備。但是,我私下也跟他約定過,每次出警,必須得發個短信告訴我一下。”陳琳說。
  但是一聊天,許昊然就露餡了。很多次出警,陳琳壓根兒不知道,面對未婚妻微微的慍怒,許昊然趕忙解釋:“都是半夜出警,怕吵醒你,而且也不想讓你太緊張。”
  “去年有一次,好像是出去滅火,之後兩三個小時,他都沒音訊。當時我真是嚇壞了,生怕他出什麼事兒。”陳琳說。
  去年“菲特”颱風的時候,許昊然負責抽排城市重要道路的積水,隨後還深入居民區,連續工作了26個小時。“她很理解我,期間沒有給我打一個電話,只是發了三條短信,讓我歸隊時記得告訴她,真的很感動。”許昊然說。
  “我只希望他平平安安的,他沒時間,我可以過來看他。”陳琳說。對於陳琳的寬容,許昊然說自己不知道該怎麼去彌補她,很多時候,只能對她說“謝謝你能嫁給我”。
  消防官兵異地婚戀比重大
  對於家庭,他們都覺得虧欠
  寧波公安消防支隊做過一個有趣的統計,全市已婚的消防官兵內,有75%的官兵是和妻子異地相處的。也就是說,除了僅有的30多天年休假,他們平時和妻子的感情維繫,只能依靠電話和網絡。
  “虧欠吧,感覺真的挺對不住她的,家裡所有的一切都要她去扛。”當記者問起方貴忠和妻子的感情時,這位在任何救援現場都從不變色的鐵血男兒也不禁面露愁容。
  方貴忠,高新區消防中隊中隊長,四川眉山人,妻子遠在2500多公裡外的老家,相知相戀、結婚生子的4年多時間里,他倆見面只有15次。
  “去年大年初七,我請了15天的假,準備好好陪陪他們。可假期還沒到一半,部隊臨時來了任務,只好匆匆往回趕。”對於消防員來說,命令,比生命還重要。“今年1月份,孩子過敏,她一個人帶著娃進出醫院治療,每次打電話,我都能感受到她的無助與擔心。可那段時間執勤任務重,我只能通過電話鼓勵她。”聊到這裡,這名漢子的眼角寵溺盡顯。
  方貴忠告訴記者,一歲半的孩子,打電話的時候“爸爸、爸爸”叫得可歡了,“可我一回家,他就像看到陌生人一樣,對我充滿了戒備。”方貴忠滿臉鬱悶,“可能他熟悉了我電話里的聲音,卻模糊了對我模樣的記憶吧。”
  “等條件允許了,我打算把他們接來寧波一起生活。”說到未來的打算,方貴忠的眼裡充滿了憧憬。
  (原標題:你沒空回來拍婚紗照那麼就去訓練場上拍吧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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